陆亦衡越想越觉得讽刺,加上陆天成的死终于有了答案,心里恨意滔天,牙后跟都有些暗暗发痒。
“陆总,”
陆亦衡终于出口,看着他,说道:“您今天来,如果只是来说这些,那还请您回去。陈小雨的事情自有警察会去查清,挑唆陷害其锐,败坏集团名誉的官司也一直都是法务处在处理,您关爱下属的心我可以理解,但是若是背后没有人指使,陈小雨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敢跟整个其锐集团作对?嗯?”
他双手插兜,慢慢走了过来。
“再者,孟咏兰这个名字,想必陆总并不陌生,死了丈夫之后,她还专程打车去见了您,可想而知,您和员工家属的联系也是密切的很。乔维刚这种身患重
病的人如何躲得过其锐人事留了下来,甚至在其锐工作平平却还能一直安然拿着工资,想必跟您也脱不了关系。您安排在其锐的人,张董在前,蔡旭在后,我哪次不是念着陆家养育我的恩情给您圆了过去?但是叔叔,该还给陆家的,这些年来我陆亦衡做的已经够多了,现在您在其锐、在我办公室这边大吵大闹,我还有耐心听您说这么多,纯粹也是念着那份旧情。”
“可既然叔叔非要撕破脸,就别怪我就事论事。”
他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