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闭合，眼底全是深意。
——
尤灵若到了法务部所在的楼层，就依稀听到了几个人聊天的声音。
“今晚又要加班，”一个女人的声音拖长音叹息一声，似是伸了个大大的拦腰，“我男朋友昨天晚上都冲我发脾气了，说我已经一星期没陪他吃晚饭了。”
“知足吧，我连男朋友都没有。”
“就是，我连夜宵都没时间吃…”
夜深了，时间也确实不早了。
尤灵若听着他们的声声吐槽，想到今天下午在办公室听陆亦衡他们说的情况，心里不由叹了口气。
希望事情能早点结束才好啊。
她抬脚刚要走进去，就听到刚才门口工位的几个人压低了声音继续聊了起来。
“哎，你们没发现吗，程总今天一下午都没骂人啊。”
“就是，我也没听到，不过程总在办公室吗？怎么一下午都没见他出来找谁啊？”
…
“在呢，”一个神神秘秘的压低了声音的女人凑了过来，说道：“我下午有事儿去找程总签字，他在办公室，还有个长相特别好看的女孩儿在旁边坐着帮忙呢。”
“总裁女朋友嘛，谁不知道…”
有人刚要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