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梦和林董去个电话。现在白夜梦和林董也等不及了。
接下来又过了两天，方董和柳雪仍是没有什么动静，只是每天都在忙碌着。至于她们忙碌的什么，黄子萧这个秘书一概不知。
妈的，方董这个娘们对于商业机密当真是做到了防患于未然，如果那天牛老板不是在餐桌上说那番话，对于此次的商业活动，黄子萧绝对无法察觉。
自己虽然忧心如焚，焦急烦躁，但也不能去问柳雪，否则就会引起她的怀疑，自己能做的就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认真做好自己秘书的职责。
第五天的黄昏，此时都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了，但方董仍没有从办公室出来，柳雪已经进去快两个小时了，不知道两人在办公室里密谋的什么。
自己是方董的秘书，方董不走，自己也不能走，黄子萧只能在接待室里等着。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方董和柳雪仍是没有出来，黄子萧实在等不下去了，只好过去敲开了门。
黄子萧推门便问：“方董，还不下班吗？”
方董的脸色特别难看，而柳雪的脸色也特别难看，两人的脸色都是凝满了发愁的神态。
方董极其不耐烦地道：“下班不下班我还没数吗？过来问什么问？到接待室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