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没法撕掉，只要撕掉，就会留下痕迹。更没法藏在身上，一旦被搜出来，后果不堪设想。趁工作人员不备，贾庄妥将手中的纸条偷偷塞进嘴里，用汤送进肚中。这样就彻底保险了。
吃过饭后，工作人员接着又开始审讯，但贾庄妥又装起了哑巴。他决定装到明天再说，这样就能给外边的人空出足够多的时间来。现在他装哑巴，与这之前不同。在这之前，他是惶惶不可终日，现在则是气定神闲，知道怎么对付面前的这些审讯人员了。
蔡苏标被省公安厅的人悄悄地关押了起来，也是紧锣密鼓地进行着审讯。省公安厅的副厅长李宝臣已经通过心腹，将石翠玲的话一个字不漏地悄悄告知了蔡苏标。蔡苏标被审讯的时候，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一口咬定自己开办的就是个高档的茶楼，并不是什么专供女人享乐的会所。
两边的斗争，都在暗中较劲，谁先取得突破，谁就能获得成功。
审讯工作之所以难做，就是因为里外早就串通好了。贾庄妥这边，里外串通好了。蔡苏标这边，也照样是里外串通好了。两边的审讯，都没有什么进展，呈现胶着状态。
这天上班不久，赵德方书记的秘书小王，就接到了卢旺达省长亲自打来的电话，问赵书记现在有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