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蔫也犯起了倔脾气,指着周长顺说道:“别嘚瑟啊?周镇宇是我白老蔫的姑爷子,一个女婿半个儿,你再跟打他一下,就是跟整个榆树村的老白家过不去!”
“哎呀!你个老东西,抬出整个白氏大家族压我呀?我还告诉你了,我自己的儿子就是打死你也管不着!”
白老蔫挠了挠后脑勺,低着头把烟袋锅伸进烟口袋里装了一袋烟,划着一根火柴点燃,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悠悠地说道:“反正你要想打他就从我身上踏过去。”
周镇宇的大姑叫周长娥,身段很好,就是有些不讲理,她一脸蛮横地说道:“白老蔫子,你穷嘚瑟呀?啊?周镇宇是我们老周家的小兔崽子,你一个老丈眼子出来横扒竖挡的算怎么回事儿啊?”
白老蔫瞪了她一眼,抬起脚将烟袋锅子在上面磕了一磕,随后往上耸了耸肩头上披着的衬衫,撇着嘴说道:“我是他老丈人不假,可你更是老周家嫁出去的女,也就是泼出去的水,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是外人啊?”
“你……”周长娥顿时语塞,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而对周镇宇说道:“小兔崽子,你是不是翅膀硬啦?当了几天破村长就把忘了自己姓什么啦?小勇是你亲表弟呀?你咋就这么狠心把他送去蹲大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