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会很痛的,若是被你捅破那层薄膜,你是要负责的,你愿意一辈子都养着我呀?再说了,你们家那个黄脸婆还不撕烂你的嘴呀?”
周镇宇顿时心头一震,这声音很像商月啊!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袭上他心头,失落的重锤一下一下地重击着他的心。
老子染指过的女人还他么有人敢碰?!真是找死!
正当周镇宇气愤填膺的时候,房间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里面痒痒,只能我帮你啦!两手抓紧桌面上的文件夹,把两腿分开站稳,挺一下就过去了,别摔倒了,会伤到你的薄膜!”
“那一会儿要是有人来敲门,我会吓得一抖,肯定会很痛的!”
“我轻一点儿,你放心,不会很痛的,大家都在楼下等着给领导的遗体告别呢,十二点之前他们不能离开楼下的通道。”
周镇宇伸手掏出香烟点燃一根,深深地吸了一口,向前缓缓吐出一片无比散乱的烟雾,试图以此来缓解自己已然散乱的心之焦躁。
房间里传出一阵桌子的‘咯吱’声,夹杂着女人一阵紧似一阵的低低撒娇声。
“你别动!把腿再分开点儿,站稳了,嗯!一会儿就好啦!”
伴随着院长的命令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