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所以我自己应该是看不出来的。”
“这都看不出来？”
慕南笙皱眉，她是真的看不出来。
而且这个方案已经交了一个礼拜了，难道现在才出现问题吗？
“字有点小。”
“霍总，您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慕南笙真的是服了霍少擎，字太小了这也是问题吗？
而且方案当时她给的是电子稿，事后也是可以调大的。
“就是字太小，我看不清，你给我念一下。”
“霍总，我要先走了。”
霍少擎干咳了一声，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好像是有些无理。
“等下。”
“霍总，您不是说有事情要帮忙吗？现在也没有，我可以走了吧。”
慕南笙真的很无语，难得休息，还要被霍少擎折腾来折腾去。
“我还有事情要说。”
“您说。”
慕南笙一直都在强忍着，真的想发火，简直是在玩弄她不是吗？
“你们现在那个赌场，经营的怎么样？状态怎么样？”
“霍总，这是我的私事，您应该无权过问吧？”慕南笙也很直接了当。
霍少擎略微抿唇，搞不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