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出租房里,苏敛挤在小厨房捣鼓着什么。他踱步过去,从背后抱住人,抵着肩头开口:“在做什么?”
“新研发的养生粥,这次味道肯定不错。”苏敛没回头,任凭人抱着,手上动作不停。
他看到自己在笑,眼底都是宠溺:“反正你做的,我都喜欢。”
第五十圈。
周遭都是一片纯白,呼吸减缓,每一分空气都很艰难地钻进鼻腔。
手上缠着各种仪器,苏敛靠在病床的另一边,拿着刀削着苹果。
他强撑着笑意,看向自己:“池哥,我今天去拜佛的时候,碰上了大师,求来了一个平安符。据说很灵,你记得天天戴着。”
明知道都是无谓的挣扎,自己很艰难地出声,嗓音沙哑说了一声好。
第六十圈。
已经没办法再呼吸,每一口都牵扯着五脏六腑剧烈地疼痛。他看到自己那张苍白的脸,和瘦削的手背。
苏敛哭着抓着他的手,哽咽出声:“你再撑一下,求你再撑一下好不好?”
“对不起,我食言了,苏苏,忘了我吧。”
他心脏疼得厉害,为自己的言而无信,也为自己的无能为力。
黑暗之中,传来苏敛的声音:“说好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