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尾巴十分容易,他显然不是毛茸茸控,玩了一阵子尾巴,会自然控制了,他就将尾巴收了起来,隐在精神海里,找密室的出口。
密室四面都是墙,没有窗,更没有门。
墙是光板石墙,连个缝和凸起都没有,想来没有什么机关。
怎么开门?脑中的记忆瞬间涌上来。
他打开盘起来的双腿,将黑布鞋踩在地上,月色的锦袍垂到了脚面上。在他站起来的时候,他就把地上的八卦盘和头顶的七星用精神海收了起来,面前的七盏油灯上的黄豆火苗呼啦啦蹿了蹿,齐齐向一个方向倾斜过去。
他转身,朝火苗倾斜的方向走过去。
走到一面石墙面前,他伸开五指举起来在虚空中按了按,一整面的石墙居然“轰隆”一声,缓缓向上升起。
随着石门缓慢升起,门外露出了一双黑色的鞋尖,接着露出一领黑色的锦袍,黑袍质感很好,垂下来遮住了脚面。
石门最终全部消失在天花板上,白天桦看清了门外那人。
那人从头到脚一身黑色,圆领的黑袍在脖颈处转了一个流畅的弧度,将他的肤色衬得更加白晰。
脖颈向上,他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欣喜,一双眼睛里是期待以久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