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女人俯身向下看他的时候,好似无意间露出了胸前大V领口处一大片白花花,里面居然是真空地带,一对颤颤微微的小白兔倒悬在胸前。
    她急着关心白天桦,好像没有留意用手去遮挡一下早就走光的胸前,就那样猝不及防地全部坦露在白天桦眼前。
    非礼勿视。
    明明是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白天桦却有些生理不适。
    他眼睑低垂,额头青筋微微弹了弹,努力闭上眼睛,遮住辣眼睛的一幕,然后忍着痛,强行将脑袋转到了一边,不去看面前那人。
    闭眼时,记忆总算断断续续恢复了一些。
    他总觉得自己的灵魂和身体有些违和,虽然他们都叫白天桦,但他总有一种自己不是这具身体主人的错觉。
    难道他是穿越了?
    可记忆深处也没有别人的记忆,他找不出任何证据证明自己是穿越的。
    或者是他脑袋受伤,短暂失记了?
    只是原来的白天桦也好,现在的白天桦也罢,活着总归是好的。
    昏迷前,他记得自己正在拍一场武打戏,威亚将他吊到了摄影棚的屋顶上,他正要移动时,身后的两根威亚居然承受不住他的重量齐齐断开,他从空中掉落下来,头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