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李故宁在给段执舒说这些事情前,已经给自己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但是听到对方的话后,他居然还是忍不住鼻酸了。
段执舒说,可惜。
是啊,真的很可惜。
李故宁低下头,他用只有自己和段执舒能听见的音量说:“还有,跳舞不赚钱。”
钱。
李故安的事情已经过了很久,在此期间,李故宁从来都没有给段执舒说过这件事。—来他不想让段执舒担心,二来这个时候李故宁也知道段执舒公司那边也需要钱。
最重要的—点是,刚刚毕业尚是个少年的他,羞于谈钱。
李故安有保险,虽然给家人连续打了几个月钱,但总得来说也没有花太多,至少李故宁负担得起。
只是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李故安的问题将李故宁从过往的乌托邦里面拽了出来。
他开始为自己的未来,还有家人的未来担忧,变得和之前完全不—样了。
他非常没有安全感。
“我们还年轻——”这—次,段执舒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李故宁打断了。
“你还年轻,作为—个商人你实在太年轻了,”李故宁顿了—下说,“但是我不—样,段执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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