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季明泽之间是一团只有他们自己能理开的乱麻,和谁说都没用。面对女孩的善意,陆灿摇摇头:“身体有点不舒服,待会儿就好了,不用担心我。外面冷,你快回去吧。”
“那好吧,我回去了。”
“.......对了,”顿了顿,yaya补充道,“你是一个超级超级好的人,我就是因为你的照片爱上做义工的,以后请继续努力!”
“感谢鞭策。”陆灿开玩笑。
yaya捂着脸一溜烟儿跑走了。
当义工是件很奇怪的事,做之前以为它很累,做之后发现它确实很累,可当孩子们像一盏一盏小灯笼那样点亮眼睛,就会发现累根本微不足道,一切都是值得的。
yaya现在正处于这种阶段,陆灿站在原地,目送她蹦蹦跳跳跑回宿舍楼。
转过身想走,忽然接到老毛的电话:“小灿,你在家吗?小毛......小毛她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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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标什么时候开始降的?”
“上午。”
“找专家会诊了没?”
“专家正在来的路上,大概晚上能到,”老毛蹲在病房外,双手抱头,“明明早上还好好的,都打算办出院了,怎么突然降了呢?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