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草率处理关于季明泽的一切,闭上双眼深吸口气,“谢谢你今天来探望我们。现在小毛情况很危急,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咱们可以电话解决,或者忙过这阵儿约个时间出去说。”
季明泽知道他现在很累,痛快道:“好。”
陆灿起身,用余光瞄了眼对方架在椅背上的左手。冻疮已经没了,现在只留下几块不明显的深色疤痕。
他松了口气,送客道:“我先过......”
“等等,”季明泽忽然打断,“我从不觉得来看你属于耽误时间,也不是单纯来慰问‘你们’的。”
他的重音咬在“你们”上,陆灿莫名听出几分醋劲儿,“那你是来干嘛的?”
“肾丨源,”季明泽笑了下,“我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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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灿差点以为自己听岔了,短短几天,老陆都没能找到合适的关系,季明泽竟然找到了。
他梦游般把季明泽带进病房,听到消息那刻,老毛激动的手都在抖,“季老师,是、是本地的医院吗?”
“不是,在海市,”季明泽答道,“等达到手术条件,可以直接空运过来。”
“......”老毛哽咽到不知道说什么好,“谢谢、太谢谢你了。现在情况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