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董卓把车子停到陆灿家门口,季明泽低声说:“好了,进去吧。”
陆灿想问他要不要进屋歇会儿,转念一想,这保不齐也是季明泽的陷阱之一——通过让他感动的方式软化他的态度,从而开始下次哄骗。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季明泽不顾身体帮他那么大忙,陆灿懂自己不该多想、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脑子里总是往外蹦那些念头,制止不住。
“......嗯,那我走了,谢谢。你今晚别加班,好好睡一觉。”
语毕陆灿转身下车,没敢多看季明泽一眼。因为视线一旦触及对方憔悴的脸庞,他的感性便会占据上风,不由自主发出邀约信号。
“我知道了。”季明泽笑笑。
陆灿垂着头一路小跑进屋,甩掉鞋子后没进温暖的卧室,而是拉开窗帘一角,悄悄看向门口。
那辆黑色奥迪没着急走,仍然停在原地,落下一半后排车窗。陆灿看到季明泽取下眼镜、揉揉眼睛、靠在靠背上点燃一根烟。小部分时间他的目光徘徊在这边,大部分时间则是放空。
吸完那支烟后,他把烟头摁在车载烟灰缸里。保持着靠坐的姿势不动,右手食指中指向前摆了两下,示意董卓离开。动作熟练到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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