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顽抗,但无论金钱还是现实方面他都没有这个能力去承担什么。”
“他为了知道你的消息,黑了医院的患者信息,还篡改了回国的航班乘客的名单,被当地警察查获后被关了两个月,出来就被他父母送去了疯人院。”
“我见到他的时候其实并不觉得他是一个需要治疗的病人,他神志清晰,说话有条有理。”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我还是觉得他没有问题。我把他从疯人院接出来,他没有再像之前那么执着回国,而是从家里搬了出去。”
“再见到他是在一年以后,他主动找上我,跟我聊了很多,当时我非常惊讶,因为他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病情严重却能把所有情绪压在心里掩盖的一丝不漏的人。”
保罗到现在都觉得不可置信,“这,非常可怕。”
保罗还记得宋翊当时语气平静的跟他说,他留下并不表示妥协,而是觉得自己没用,这样的他就算回去了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所以他必须尽快成长起来,这样他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
“我爱上一个人,非常非常爱他,但我现在没有能力为他做任何事,我不会让他等太久,因为我会比任何人都努力。”
一段类似于喃喃的录音,丁燃听的出来,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