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凑到了那扇白色的门前——纵然他知道这么做有点不太道德,但他还是抑制不住本性,鬼鬼祟祟地把耳朵贴到了门上,想要听到一些谈话内容。
奈何这门的隔音功效做的是非常不错,陈述厌都快把耳朵碾平了,也没听到一个音儿。
他只好作罢,叹了口气,开始端着水杯四处晃悠。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又煎熬。纵使陈述厌知道徐凉云是在里面交代病情,没什么大事,也放不下心来。
他都没心思看手机,满脑袋都是徐凉云,总来回忧愁踱步,站都站不住脚。
就这么煎熬地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以后,那扇白色的门才咔哒一声被人打开,徐凉云从里面走了出来。
陈述厌连忙放下水杯,走了过去,忧心忡忡地问:“怎么样,还好吗?”
“……也就那样吧。”徐凉云苦笑起来,“谈一次而已,也改不了多少。”
“……哦。”陈述厌蔫了下来,“也是哦。”
“……会慢慢好的。”
徐凉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说:“我在外面等你,你进去吧。”
“嗯。”
“……我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可能,要说的会有些那个。”徐凉云脸色有些说不出的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