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闷闷地附在他耳边撒娇说他要吃什么。
他是个知道自己被爱,所以也有恃无恐地爱人的人。
他现在太小心了。
陈述厌想得莫名惆怅,忍不住叹了口气,盖上了锅盖。
没一会儿,厨房里就飘出了饭菜的香味,一点儿不呛人的辣味香得恰到好处。
陈述厌正忙活着,忽然间,一阵脚步声响了起来。
他转过头,看到徐凉云走了进来。
“怎么了?”陈述厌问。
徐凉云没吭声,径直走了进来,一直走到他身后去,然后从背后抱住了他。
“想你了。”徐凉云说,“我一个人坐在那儿好久,都看不到你。”
陈述厌笑了:“这才多久啊。”
徐凉云说:“我不行,我可能有分离焦虑。”
“你之前不也把我放在家里自己去上班吗?”
“那能给你发消息呢,我也知道你在家,我知道我一下班回去能看到你,可你现在都不能回我消息,而且我也在家。”
陈述厌说:“对啊,我们现在都在家啊。”
“对啊,但是我在客厅你在厨房啊。”徐凉云说,“怎么在同一个屋檐下还要搞异地恋?”
陈述厌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