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厉害的。”
徐凉云点点头,很认同地说是挺厉害,又转头问他:“你的在哪?”
陈述厌笑了起来,拉起他的手往旁边走:“这边。”
徐凉云跟着他去了。
陈述厌的画是在一个长廊里,画作一幅幅挂在上面,一路通向长廊尽头。
第一幅是一个在深渊里将近枯萎的花。画面里一片黑压压,没有任何光源——它快要枯萎了,它快要死了,却没有任何光来看它。
徐凉云轻轻一顿,拉着他停了下来。
陈述厌停了下来,循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这个是我一年前画的。”陈述厌说。
“……嗯,”徐凉云看着那朵花,说话有些干巴巴的,“查案的时候,我是听他们说过……你变过风格。”
陈述厌笑了起来:“但没想到会变得这么阴间吧?”
徐凉云皱皱眉,道:“别这么说自己。”
陈述厌笑了声,没反驳他,只说:“往里看吧。”
徐凉云就被他拉着,一步步慢慢往里走。
画作一幅一幅,前半部分都是或黑压压或满片枯萎败落的画面,从画里透出的绝望感近乎让人喘不过气。
但到了后面,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