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旧校区学生们的手牌果然都是按照3-1-1的张数领到手的,呈现出一定的规律性。唯一的问题就是,8个人的牌可以消除地干干净净,但旧校区却有整整9个人。
因为每个人的卡牌上都有标记,蔡林文也规定了一个人的牌之间不能互相消除,这就注定9个人必然要有一个人被剩下[作话]。
“这一轮我交两个筹码进门。”为了安抚大家,余深态度很是果断,“从下一轮开始,尤三交两个筹码进门,就这样轮换着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众人也没功夫去考虑这个办法合不合理了,都纷纷照做。
余深承担起了管理所有人卡牌的重任,他站在三张比赛桌的中间,不断地给大家发平局用的牌。
其他人一领到牌,就在裁判的监督下迅速消掉扔到回收箱,一人重复四次这样的流程后,再匆匆跑往楼下找门。
事情进行得很顺利,余深留到最后一个才离开大厅。
他出去的时候,警报还没有拉响,原本像幽灵一样隐藏在厅里的新校区学生正排着队往大厅外走,看样子是准备集体进门了。
刘佩站在队伍的最前面,手上拿着一个铁托盘,给新校区的学生们发放进门所需要的筹码。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