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货,我总觉得他不会这么安心看着……”
他十分担忧地追问余深,余深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如果你是说举办方的话,他们早就开始动作了。”
尤三惊诧:“咦?”
“我们从第二轮开始,拿到的牌就和第一轮的规律不同了,说明他们已经有意识地在改变牌的布局。”
余深冷静分析道:“但很显然,他们从一开始准备的牌数就是为了符合消消乐规则的,所以牌和牌怎么样都会被互相消除,现在更改发牌规律,已经晚了。”
事实上,余深早就预想过,在这种平静状态下蔡林文肯定会有所行动。
但推导了一番之后,他发现蔡林文现在能动的范围已经很小了,对整个游戏的大局造不成什么影响。
“不过——”余深的语气忽然加重了几分,“我有别的不好的预感。你去把岑浩东叫来。”
因为每一次只能进一个门,为了能实时了解到场内的全体动向,余深特意分散了所有人进不同的门。
目的就是为了探查新校区那边的动作。
叫岑浩东则是因为,在之前的第四轮游戏中,梁卿书和岑浩东进了同一扇门。
对于岑浩东来说,之前余深苦口婆心地跟他们分析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