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先不说公平不公平,乱怀疑实行委员会,本身就是种找死行为。
“那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的牌和之前不一样了?”尤三越说越急,冷汗差点都要掉下来。
这会幸好是旧校区的人集体离开了,要是被他们看到这牌,估计现在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
“没有和之前不一样,尤三。”余深的视线依然紧盯着梁卿书,意有所指,“我们只是从一开始就犯了错误,这个错误又被人彻底地利用了。”
“毕竟我一开始就告诉过你们,牌发到每个人手里都是随机的。”梁卿书笑了笑,“也没必要这么不相信我的话。”
“什么错误?什么随机?”尤三觉得自己完全听不懂这两人的话,但下意识地全副戒心都放在了梁卿书身上,又惊又惧地看着他,整个人都是一副高度紧张的状态。
虽说当初夺走尤三的心筹码的人是高涵,但当时高涵的每一个行动,都是经梁卿书吩咐的。
一想到这儿,他的精神便有如遭受百倍折磨。
梁卿书看到尤三这个样子,也是有些好笑,自然地对余深道:“要不你还是好好地跟你小伙伴解释一下牌的事,我看他吓得都快哭了。”
余深闻言,这才往尤三的方向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