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吗?”
这话是明着挑刺,但余深居然很认真地想了一下,说:“你别说,这样的地方的确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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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半个小时后,余深把梁卿书带回了自己在旧校区的宿舍。
“旧校区除了礼堂,其他地方你应该还没去过?”余深先他一步进了门,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杆上。
梁卿书跟在他后面,打量了一下宿舍的环境,觉得有些一言难尽:“这就是你说的,独一无二的地方?”
他嘲笑道:“余深,你觉得就你这种约人方式,有哪个女生愿意跟着你?”
余深完全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反而笑道:“你这不是就跟着我进来了吗。”
“……”
试图嘲讽没达成目的,梁卿书干脆不说话了。
房间太小,无处安置沙发这种大型家具,梁卿书看了一周觉得无处可坐,只好坐在床上。
再次抬头,余深已经拿了小提琴出来。
梁卿书自己也是学过琴的人,对于琴的好坏当然分辨得出,一看就能看出来,余深入学时拉的那把和这把比较,只能算是烧火棍。
相比于说话时总有点兜着底的态度,余深对这把琴却很真诚,拿它出来的时候,眼里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