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一样,阴暗又沉重地看着尤三:“你是不是觉得,我好声好气地跟你说话,是因为我脾气太好了?”
过去赵禾木那些暴打同学的恐怖事迹这会像倒冲的血一样,“唰”地挤占了尤三的脑海。
尤三哆嗦着,望着赵禾木许久,喃喃道:“……对不起。”
-
第三轮很快逼近尾声。
赵禾木还没有操作,他拿着平板走来走去,愁得简直脑袋都要秃了。
确实,尤三说的没错,想要跟余深拉开点数差,又要让全体人的点数保持平衡,也只有赌一把了。
但问题就在于,他下不去这个手。
余深不是说他能听出来吗?要是真能听出来,他再怎么挣扎都没用了呀,这赌|博根本不能成立。
要想破这个局,除非……除非他跟余深一样,都有200个筹码在手。
那样的话,他不论怎么加点都有底气了,就算失误也不至于跌入地狱。
但从哪儿搞这200个筹码?赵禾木心烦地简直想把平板砸了。
就在这时,他忽然注意到了坐在讲台边上的梁卿书。
梁卿书这会已经无聊得开始掰指头玩了,手边那些装钱的皮箱被他随意地扔在脚边,看起来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