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克勒肯唯尔的东边是克里普勒门,圣保罗大教堂的西南方是黑衣修士……呜呜呜根本记不住啊。”
“闭嘴。”梁卿书被他吵得烦,“这些地点和黔乐的地点都是有对应的,根本不需要记忆。”
尤三很想问问怎么个对应法,但看着耐心不足的梁卿书,硬是没敢把话问出口。
“这个很简单呀。”江司主动跟尤三解释道,“就像你刚才说的,克勒肯唯尔的东边紧邻着的是克里普勒门,那么假设克勒肯唯尔是咱学校的社团大楼,克里普勒门应该是哪儿?”
尤三在脑中回忆了一下新校区的地图,说:“那应该就是东区的某栋教学楼了。”
“Bingo。”江司说,“就这么推理下去,整幅地图对应哪个地点,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可是你说的这个前提是克勒肯唯尔的确是社团大楼。”尤三|反驳说,“如果它不是社团大楼,是别的地方,那不是从一开始就推导错了。”
“推导错了就重新推,你没玩过数独吗?数独和这个地图同理。”江司拍拍尤三的肩膀,“再说,你推不出来,难道会长也推不出来吗?”
尤三朝着梁卿书望过去。
说实话,梁卿书的家教确实不错,即使在这种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