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卿书似乎更不能适应黑暗,走得比余深还要慢得多,直到余深差点撞到他,才听他轻声说了一句:“到了。”
余深略略低头,似乎隐约看到了对方柔软的发旋,紧接着就听到了一声开门的声音。
开门的一瞬间,音乐厅内的音乐声便如同浪潮一样朝着两人涌来,悲情和力量都蜂拥而至,宛如突然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看到梁卿书轻车熟路地摸进这家音乐厅,余深问:“你经常来?”
“小时候经常来。”梁卿书依旧在前面带路,余深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他的声音很轻,“你不记得这里了?”
余深疑惑地四处看了一遍,搜索遍记忆的角落也没有这间音乐厅的存在。
不过他小时候确实跟着养父来黔乐生活过一段短暂的时间,那个时候养父因为工作基本一直外出,他一个人喜欢背着小提琴乱走,什么时候看到这间音乐厅跑进来了也未可知。
不过他更疑惑的是,就算他来过,梁卿书又是怎么知道的?
舞台上正在表演一个叫做《蝴蝶夫人》的歌剧,余深对这个歌剧有点印象,隐约记得是一个女主人公因为被丈夫抛弃而悲伤自杀的故事。
“我以前,从来都不喜欢听歌剧还有古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