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深回到中央大厅的时候,梁卿书似乎是等他等得无聊了,正在桌子上写写画画些什么,旁边还扔了几个乱糟糟的纸团和几张废纸。
余深从他后面绕寸去,无意间扫了一下被丢弃的草稿纸,看到上面是一些数字的计算和商品名称。
“你在做账单?”
余深有点意外,他本来以为梁卿书玩游戏时从不会费心去做这些复杂麻烦的计划,更多的是自己拿钱直接莽干。
梁卿书只轻轻“嗯”了一下,余深干脆在他身后站定,低头去看对方写了什么,结果看到纸面上一片混乱,数字和数字之间仿佛叉着要打群架一样,难分难舍地根本看不出谁是谁。
余深试图研究了两下没看懂,视线直接划到梁卿书正在涂画的地方,却发现梁卿书正在右下角专注地画着一只黑白条纹的小猪。
那小猪笔锋凌厉清晰,跟上面凌乱的账单完全不同。
余深:“……”
他果然还是没有看错这个人。
梁卿书只顾着画画,头也不抬,背后却像长了眼睛一样:“你杵在我后面这么久,可别说东西没买回来。”
余深不想跟学龄前儿童计较。
他坐回梁卿书的对面,把手上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