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看错,白色还是比黑色要更适合你一些。”
可能是那一瞬间他眼里的欣赏过于真诚,连余深这种本来对服装不太在意的性格都往镜子里多看了两眼。
“不过我怎么感觉还是缺了一点点东西。”正看着时,余深忽然听到梁卿书有些可惜地问他,“你有耳洞吗?”
“有一个,不过很久没戴过了。”余深撩开自己耳边的碎发,时间太久,连他自己也不记得位置在哪儿了。
梁卿书闻言,直接从自己的右耳摘下一只耳钉,说要给他戴上。
那耳钉是用纯银打造的,样式算不上新奇但在光线下闪出的流光却格外细腻动人,十分吸睛。
余深没拒绝,梁卿书便走上前,先用湿巾给他擦拭耳朵。
余深不由问:“你在干什么?”
“用湿巾擦一下,免得感染了。”梁卿书似乎是害怕弄疼他,动作格外小心细致,温热的气息轻喷在他的耳边。
在这个位置,余深看不到对方的脸,只能感觉到跟在耳钉后的带着热度的手指,数次轻蹭掠过他的耳垂,和冰凉的耳钉形成鲜明的对比。
余深视线朝着正前方望去,门背后贴着一面穿衣镜,从镜子里可以看到梁卿书半趴在他身上似的,正借着他肩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