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牌,对方紧接着出了最小卫兵,估计你要悔得肠子都没了。那先出男爵怎么样?一般来说这样是最保险的,因为男爵这张牌你迟早要出。”
“但有一个情况例外,那就是在国王出现了以后。男爵不管说话再怎么用力,威望也不能超过国王,这是他的本分,他应该避其锋芒。还有……”
“等等。”余深越听,越感觉神奇,“从头到尾,你就是靠这些来决定先出哪张,后出哪张?”
梁卿书把牌按下:“那不然呢?”
“……”
“怎么,觉得我太随意?我一开始就告诉你要好好看角色的介绍了,然而你只关注了角色的技能和数值大小。”梁卿书评价道,“太理性了。但是王宫和社会一样,都是个大染缸,随心所欲和冲动用事到处都是,如果你把这些都抛之脑后,你的牌生就会很无趣。”
余深安静地听着,没接话。梁卿书这段话看起来像是在说他的游戏策略不对,但深层却似乎还有些别的含义。
他在追诉什么?
热情……
还是……冲动?
余深道:“那你觉得,这盘游戏我应该怎么打?”
“不怎么打,说实话,这游戏不该去想什么策略的。”梁卿书说得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