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反过来要把脏水泼给余深了,余深毫不犹豫地点破了他:“你可以不记得,不过从游戏开始,你的每一个表情我都看在眼里,稍微对比一下之前的表现,就能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了。”
这话听起来很温和,但对于余深来说已经是非常尖锐直白的进攻了,梁卿书也找不到反驳的点,只能拿起牌,毫无意义地讽刺一句:“就当你说的没错吧。然后呢,心理大师?”
跟梁卿书玩了这么久的游戏,余深也知道他有时候有一种极度诡辩的才能和气势,也懒得跟他多说,直接把他手上的牌拿走,翻面。
“这一局已经这样,没办法了。”余深冷静地劝他,“你要是还想玩,我可以陪你下一局。”
到时候,就送对方赢一把也行。
但当他真把那张牌翻开的时候,被打倒的不是梁卿书,反而是他哑口无言了。
——那不是公主,那竟然是一张男爵。
只是一张男爵,比侍女还小。
“我还以为你搬出心理分析这个武器,就一定是我输了呢。”看到他翻牌,梁卿书像是终于憋不住坏地轻笑了一声,“现在看来,也不一定。”
余深微怔。现在的梁卿书的神情,和刚才闹别扭的他截然相反,那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