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要有什么问题,多来办公室跑跑,问你同桌也行。”
池余敛下眼:“我来找您主要就是为了...”同桌这个事。
“诶,一提他他就到了。”吴法华站起来顺手往池余身后递了一摞试卷,“来拿卷子?顺道把你同桌领回去。”
许故渊里头穿着仁礼的白色短袖校服,浅蓝的底贴着白净的脖子,浅棕又有些卷曲的头发扫过衣领。
看着干干净净,一点也没有逃课出去谈恋爱的不良气质。
池余抬起眼,话临了嘴边换了个说法:“我来是跟您申请,我想一个人坐。”
吴法华喝了口茶:“为啥啊?”
池余过去十几年顺风顺水,家里宠着朋友纵着,做事随心所欲惯了,唯一的理由都是“我想”“我高兴”。
但对着吴法华,池余斟酌了会,找了个听起来像样的理由:“我问题太多,怕妨碍许故渊同学学习。”
吴法华放下杯子,“嗐”了声,扭头问许故渊:“你觉着呢?”
许故渊靠在墙边翻卷子,头也没抬:“妨碍不着。”
换别人,答案肯定是“不妨碍”“没关系”,到了许故渊这,就是妨碍不着——人家强到根本不缺这点儿学习时间。
吴法华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