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切,郁柏丞和往常一样习惯性的弯腰,在舒桥脸上落下一个轻吻,低声道:“我走了。”
“好。”舒桥也回了一个道别吻,软绵绵的说:“晚上早点回来。”
郁柏丞面无表情的点头,拿起椅子上的公文包转身出门,期间并没有看到舒桥矫揉造作特意凹出来的诱人造型。
等到门边传来落锁的声音,舒桥终于舒展了下身体,懒洋洋的翻了个白眼,脸上也没了刚才在郁柏丞面前装出来的娇弱死样,暴躁的掀开被子,雄赳赳的溜着那啥去洗澡。
一早精心设计的美人计没能成功,舒桥能开心就有鬼了,他一边狠狠地搓着澡,一边在心里疯狂辱骂,白瞎了今早特意喷的香水。
郁柏丞那厮该不会是个阳——哔吧?这都两天没有那啥生活了,是人干的事?
电视里不都说极优A们都是一群行走的那啥机器吗?一天不那啥就会死,怎么到他家这里就变了?
说好的夜夜笙歌呢?
一周才啪五次,而且必须定时定点,如果碰上实验的关键时期还要暂停几天——郁柏丞你给老子死!
作为一个正当年轻,且血气方刚的男人,舒桥的日子过得及其十分非常你大爷的不顺心。
洗完澡后,舒桥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