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边的小床上睡一夜,可他刚躺下,郁柏丞就开始作妖了:
“我想喝水。”
这不是才刚吃过药,喝个屁!
舒桥暗骂着,想起医生叮嘱的最好顺着他不要让情绪波动太大的事,只能憋着气爬起来给那龟孙倒水。
结果水杯端来,郁柏丞喝了一小口就推开了:“要冷的。”
“这里是医院,没有冰水!”舒桥头冒青筋,都快半死不活了还这么多破要求,骂道:“爱喝不喝!”
郁柏丞见他面色不好,只能屈就着将水喝完。也不是他非要娇柔故意让人伺候,主要是他身上的伤确实很重,舒航下手处处都是要置人于死地的狠,导致郁柏丞现在手不能抬腿不能动,跟个残疾没什么区别。
舒桥喂他喝水有些急,还洒了不少到他的病服上,不过郁柏丞这次没有嚷嚷。
舒桥看他不作妖了重新躺回床上,设了个闹钟就要睡觉。
可惜郁柏丞就不让人省心,没过几分钟他又开口了:“我想吃饭。”
“忍着。”舒桥没好气的翻了个身不想理他,“医生说明天才可以进食。”
郁柏丞不出声了,过了很久又道:“我想跟你一起睡。”
舒桥觉得郁柏丞不只是记忆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