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舒桥笑了,这次的笑悄悄地蔓延到了眼底。
这家伙怎么给人揍了一顿好像开窍了一点点,现在竟然还知道这些道理了,有进步。
舒桥大方的承认了:“他的确给我带来不少麻烦,不过我也不是任人拿捏的白莲花,他想让我难受,道行还差得远呢。”
他这话也不是吹牛,卢雨这种低级绿茶确实伤不了他,就算是高级绿茶在他这里也讨不了好,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心机都是无用的,因此舒桥从来不觉得区区一个卢雨对他能造成威胁,甚至还可以冷眼旁观他上蹿下跳。
郁柏丞见他笑了,盘算了一阵后又问:“那,我们能复婚吗?”
“不能。”舒桥干脆利落的回绝,对着他笑得十分和善,“这是两码事。”
郁柏丞深深叹气,他知道问也是白问,可舒桥看起来太温柔了,以至于他总以为自己还有机会,真问出口后才知道又是自取其辱。
两人这么静静地坐在一起,既亲密又生疏,在旁人眼里很难想象这是一对刚离婚的夫夫,明明该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可两人脸上的表情却让人莫名的觉得他们中间横亘了一条深深的沟堑。
叶扉偷偷站在门边暗中观察了一阵,等他们不说话了才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