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郁柏丞听了他的话,眼睑低垂,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看他这失落的样子,舒桥又无奈起来:“不至于吧?”
“做饭这种事本来就不是人人都能行的,你也没必要这么沮丧。”
他一边说着,突然发现郁柏丞那双修长白皙的手上满是被油花炸出来的水泡,他皱着眉顺手拉开茶几抽屉,取出里面的红花油,拉过他的手,细心的上药,低声道:“你这双手还是更适合待在研究所,里跟那些试管打交道。”
“人间烟火不适合你,以后不要再做了。”
郁柏丞默默地盯着舒桥低头给他擦药的侧脸看,良久才道:“我只是想感受一下。”
“记得那时你刚学做饭,也受过伤。”
舒桥拿着红花油药瓶的手顿了下来。
“虽然迟了点,可是我还是想问一问。”郁柏丞说到这里,轻轻地反握住舒桥的手,他的手背上有一处显眼的暗沉疤痕,沉声问:“疼吗?”
舒桥想起,那时候刚结婚,为了两人不至于饿死,他不得不主动承担起做饭的职责。
可是对于一个富家公子来说,做饭这种事真的太难了,别说炒个完整的菜,他那会儿连起锅烧油都做不好,因为操作不当,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