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那我把钥匙放到你手里,你可以用它来锁住我。”
“你可以自由,但我会永远被你关在里面。”
他的这番话说得并不怎么高明,甚至都没有诸如“我爱你”这样深情而肉麻的话,可舒桥还是忍不住动容。当一个人亲口说,他愿意被你关起来的时候,就已经代表了他所有的真心和爱意。
如果这都不算爱,什么算?
舒桥并不执著于非要听到那三个字,成年人的世界本来就是这样,爱不爱的哪有那么简单的挂在嘴上,越是深爱越是沉重,轻易不开口。
“那你想好了,被我关进去,你就永远不自由了。”舒桥抬头,迎着秋日暖融融的阳光正对上郁柏丞的眼睛,笑着问他:“我这个人,霸道任性不讲理,和我在一起或许会有很大压力,你真决定了?”
“嗯。”郁柏丞无比肯定的点头,“和你在一起,没有压力。”
舒桥又笑了,“你这个求婚发言,我还算满意。”
“不过,还缺了一样东西。”
郁柏丞立刻紧张起来:“什么?”
“别人求婚都有花,怎么我没有?要是就这么答应你,岂不是显得我很随便?”舒桥慢条斯理的逗他,“你连花都不准备,没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