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
周晏这才微微倾身，唇角带着几分笑容：“想明白了？”
徐逸辰默默地点了点头。
周晏像是挺满意徐逸辰的自我思考，他悠悠地说：“你说的其实都挺对，但不管是大乔体系还是战边，又或者是单核、双核乃至于多核，都有它的弊端。没有任何一个体系是完美的。诚然像你说的，大乔体系可以带线打边路，避开正面团战，但一旦被对方在某条路包围强开团，而这个体系则彻底暴露一个最严重的问题。”
他顿了一下：“输出不够。”
徐逸辰没有说话，像是默认了。
周晏余光瞥到徐逸辰垂下眼睑，似乎有些失落，像一只乖巧的小奶狗，只是有些不太开心，尾巴耷拉着。周晏心下觉得好笑，他伸手在徐逸辰的头发上揉搓了一把：“不过能想到这些还是值得表扬的。”
徐逸辰眼底亮了一下，随即又撇过脸嘴硬道：“我又不是要表扬……”
周晏心想：徐小孩嘴硬也太磨人了。
他半开玩笑道：“话说回来，你对这些研究的这么透彻，难不成是想以后做教练？”
徐逸辰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是……”
“那为什么？”
“……不想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