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故意的？”
安林意被他问懵：“我故意什么？”
“故意说这样的话，想看我讨好你。”
安林意：“……”
大可不必自我意识如此过剩。
“行啊。”江砚说，“我可以讨好你，前提你是答应跟我交往，以后不跟其他乱七八糟的人来往。”
叫人听着火气就上来了。
告白能叫人这么火大，安林意觉得江砚是独一份。
“我说了，我不喜欢你，我不可能跟你交往。”
“……你就是跟别人好上了呗，跟你在餐厅吃饭的那个男人是不是？安叔叔知道你找了个钢琴老师吗？”
钢琴老师的说辞莫名奏了效？
但安林意皱眉：“你别动不动就拿我爸来压我，江砚，你要真想说，你直接去说，不用总拿钢琴威胁我。你要真说了，我顺便坦白，正好你帮我起这个头。”
江砚静默了一会儿，冷冷笑道：“行啊，你现在真了不起，软硬不吃。”
“你也了不起，欺负都能说成喜欢，颠倒黑白，小学生都不这样了。”
安林意也不是不信江砚的喜欢，但这种喜欢很幼稚很无聊很肤浅，就像小孩子，用扯头发扔橡皮来引起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