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淀,昨夜那些痕迹都青青紫紫地从皮肤上浮现了出来,遍布全身,瞧上去竟然有几分惹人可怜的味道。
    再听江鹤这样一说,晋远凑到江鹤身边,从背后把他抱在怀里,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他,在他耳边暧昧道:“可不就是被你给欺负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被你给榨干了。”
    一想起他昨晚缠着晋远不撒手,最后把晋远累到体力不支昏睡过去的事来,江鹤的面色也微微有些泛红,他揉了揉晋远靠在他肩膀上的脑袋,岔开话温声问他道:“饿不饿?”
    “有点,”累了一夜,说不饿那肯定是假的,但晋远还想给自己留两分面子,含蓄地回了一句,在江鹤这间空荡荡的卧室里扫了一眼,随即问他道,“现在几点了?”
    江鹤抬了抬腕表:“下午三点。”
    “都这个点了?”晋远略略震惊,他还以为差不多还在十点,没想到他会睡得这么死。
    江鹤将手中的书合拢,掀开被子准备下床了。晋远扯了扯他身上穿戴整齐的睡衣,咳嗽一声,不自在地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醒的?”
    江鹤不太清楚晋远所谓的好胜心,闻言很自然地说了一句:“八九点左右。”这个点是他生物钟醒来的时间,尽管昨晚又累又困,可他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