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了。
我说:我才不正经呢。
他说:你怎么不正经呢?
我说:我想得挺多的。
他就不怀好意的说:比如——
我说:比如啊——我现在并不想管你,就想回家好好睡一觉。
他说:你在我这睡呗,我明早开车送你。
我说:你上次也这么说的。
他说:那是你着急要走——唉——你上次怎么走得那么急啊?
我说:因为我是个顾家的男人啊。
然后,我就打算走了,某一突然又有了呕吐的感觉,冲进卫生间拉上门一阵发作。
他刚才真是喝了太多酒了。
现在想想,其实有几杯是可以避开的。
我还是为自己暴露了他的隐私而感到愧疚,觉得应该为他做点儿什么。
就下楼去买东西,边走还边想,我最初印象里的某一,跟现在的某一,好像有些偏差了。过去以为他是个有话就说、不甘示弱的家伙,但为什么几次真正的相处下来,觉得他还挺有分寸,甚至有点儿温柔呢。
然而再次推开门时,这温柔的形象就毁于一旦了。
某一正靠在沙发上吸烟,衬衫开了,腿搁在茶几上,一只脚光着,另一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