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我们都有时间折腾,但他只是哦了一声。
这家伙到底怎么了?
七夕有这么大压力吗?
从出租车下来,在酒店旁边,有一家西餐厅。
我说:那家餐厅有年头了,还不错,我去问问有没有明晚的位置。
说着我就往西餐厅的方向走,但被某一一把拉住了。
我回过头看他,他兴致缺缺的说:别订了,明晚你们不一定什么时间结束,要是回来得早,我们就在外面走走。
我说:那你明晚吃什么?
他说:煎饼果子来一套。
我被他逗笑了。
我们手还拉着呢。
好在现在不早不晚的四点多钟,路上没有什么人。
我就拽着他往西餐厅走。
我说:明晚吃不成,就今晚吃吧。
在西餐厅喝了小酒,吃了晚饭,某一头顶的阴云似乎有所减淡。
晚上在酒店的泳池泡了一会儿。
我用狗刨和某一的蛙泳比赛。
后来经过某一的指导,我成功学会了狗蛙式。
第二天,某一的心情看起来已经晴朗了。
仿佛心中打的结已经解开。
我当然知趣的没有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