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那树是什么,亏我还认得一些。
但对于能吃的野果,他却表现得比较谨慎。
松树下的蘑菇,他也很不信任。
我腹诽:城里人果然是城里人。
他看山就是看风光。
不像我,都是从实用主义出发。但现在才刚刚入秋,很多野果都没成熟,山梨比前任还酸。
来到一处山腰,有一个红砖垒砌的大院。
院墙很高很旧,我小时候常和小伙伴来这边玩,但那时看守的人特别凶,我们竟然一次都没成功翻进去过。只听说里面是养梅花鹿的,可我一次也没见到过鹿。
某一仗着身高,踮起脚往里瞄,说什么也没有。
我们就爬上墙头,绕着墙巡视了一周。
里面早被废弃了。
小时候觉得这里可神秘了。
某一说:你小时候很淘吗?
并没有吧,我说:虽然下河摸鱼,田里偷瓜,但总体来说还是个乖孩子,吧?
跳下墙头,我们接着往山上爬。
山路越来越窄,有山洪冲击形成的坑道。
我说:冬天这小道就被风雪填平了,冻成雪壳子。听说疫情时,不准村民聚集打牌,就有不少人又跑到山上来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