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更加难演。
这是一场强暴戏,赵苓跟着贺晟北上以后受尽他的冷落,在心灰意冷的时候碰到了被北伐军打散逃出的一个小军阀。
赵苓跑的及时,本来想联系北伐军将他扣押,可就在那晚上,她被这个人撬开门锁压倒在床上。
那个年代这种事并不少见,但复杂性不是剧情本身,是秦誉的镜头语言。
他在之前拍摄有关强迫性质的激情戏时的拍摄手法就饱受争议,因为他的镜头始终对准被侵害者本身。镜头里展现不出施暴者是多凶狠,只能拍到他的部分躯干上的动作,往往只有背面的镜头。
而大面积展露的,是旁观者和受到侵害的女人脸上的动作和表情。
导演的风格都不同,她不能因此对秦誉作出什么评价,但看剧本的时候还是有点犹豫。这场戏很重要,她必须考虑怎么才能演好。
“易渺,清场了,你这边准备准备,”秦誉看了一眼剧本,用对讲机说了一句话,然后看向易渺,“不用太紧张,和你搭这场戏的男演员之前和和你演过对手戏,虽然就两句台词,不过也算熟人了,别紧张。“
“谁啊?”易渺揉了揉额角,这个施暴者的角色是算在特别出演里的,秦誉没有把这部分演员名单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