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意。易渺咬唇,他手上力道让她腰间都开始疼。她没有说话,静静在原地呆了几秒,然后伸手去推他的肩。
不能这样,对荀庭任何一点的包容都会让之前的一切功亏一篑。
这一次并没有推开,但禁锢住她的力量显然比之前小了很多,易渺得以再次伸手推他,并且猛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她向后退了一步,看着荀庭微微弯腰的动作。
“荀庭,我说过很多遍了,已经不想再说了。你知道吗,我现在觉得和你说这些都很多余,”易渺皱着眉,整理了一下因为挣扎而散开的长发,望向荀庭看过来的眼睛,“因为你根本听不懂人话。”
令她意外的是,这一次荀庭没有再靠近她。她记得荀庭以前是相当蛮横的性格,被推开一定会更加激烈的再缠上来。可是这一次,他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她,然后伸手扶住了一边的墙。
“别再来了,如果你实在想来,只要不让我看到你,一切也都好说。”易渺拉紧运动衣的拉链,说完这句话便没有再看他,转身向路边跑去。
荀庭没有追上去,目送着她跑远,然后接起了从半夜响到现在的电话。
“荀庭,你先别再那儿死挨了,你先来疗养院看看荀清。”蔺以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