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又回去通知了还赖在床上的人。
自己养的女儿自己最清楚,她冷冷地瞥了一眼躲在荀庭身侧极力回避她眼神的易渺,将茶盏轻轻放下来。
易家是林惠如当家,这是圈子里人都知道的事情。荀义早些年和林家也有过不少来往,知道林惠如这人脾气看着软实则硬得很,她若不肯松口,那这结婚的事情绝对难成。
荀义虽说是圈子里纵横几十年的人物,别人多多少少敬着他,但事关儿女婚姻前程,他面子再大,也还得看林惠如的意思。
易渺捏了一些荀庭的手心,向他眨了眨眼。
两人的小动作,林惠如只当没看见一样,只顾着和荀义聊些家常。她给荀义斟了茶,轻轻笑了笑:“荀伯,我听说你们家小庭在哪座山上做道士做了好些年,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经常回去看看?”
荀庭在山上那段时间圈里人知道的也从不敢在荀家人面前提起,毕竟事关家丑,哪有高门大户家好好的孩子送到山上当道士的。
荀义闻言脸色却丝毫未变,他瞥了荀庭一眼,哈哈笑了一声:“鹤鸣山上下来的,下来就还俗了,那会子是为了磨练他的心性,现在也不小了,当然也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我这个老头子可留不住他。”
易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