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记得处理一下你的伤口,”他声音很轻,“打扰你吃饭了,对不起,唐紫。”
直到赵煊堂完全走出去,易渺才上前去拉唐紫的手。她原先还没注意到她手上的伤口,一摸自己的手指都带了点湿意,向下看才看到是鲜红的血迹。
好在闻讯赶来的老板和侍者提供了一些处理伤口的消毒药物,易渺拆开消毒棉签,恨不得伸出俩指头戳戳唐紫的脑袋。
“你……叫你先冷静一下了,找什么人收拾他不行,非要你自己动手,”易渺皱着眉抬起她的手背,用消毒棉签小心地挑出了她手背上扎进去的一块酒瓶碎碴,“你快吓死我了,你们要真打起来,我怎么拦才好?”
唐紫不说话,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易渺将她的手背上的伤口消完毒,她才抬起头来,声音轻飘飘的:“我只是不太明白,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或者说那就是他本来的样子,只是在这些年里她从未发觉。
人的遗憾经不起仔细分析和推敲,那些遗憾的事情里有看不见的细微痛楚几乎深入骨髓,很多事都是越想越后悔。她不是感到后悔,只是觉得陌生。
易渺动作一顿,没有说话。她将棉签扔进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