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就喝,反正今儿高兴。
徐阳和荀淼一人捉住一个往寝室带,免得他们找路人撒酒疯,两个人都喝得上脸红扑扑,时不时蹦出两句扯着嗓子的话,让清醒的两人顶着路人的视线好不尴尬,等把两个醉鬼塞回寝室徐阳和荀淼一对视,都忍不住笑了。
“哈哈还是回来有意思。”
徐阳拍了拍他的背,再次重复今晚开场就说过的话:“欢迎回来!”
“感觉我们像两个老妈子。”荀淼指了指喝瘫的两只,徐阳嫌弃:“我可不想有这样的儿子。”
两人又忍不住笑起来,因为酒精的关系睡下时徐阳对自己说明早可以赖个床也没事,横竖是周末,偶尔偷懒放松一下又何妨。
但结果一大清早他就惊醒了。
他做了一个旖旎的梦,却被这个梦吓醒了。
对,旖旎的梦,年轻人血气方刚做这样的梦很正常,尽管徐阳需求并不旺盛,他也是个正常的年轻男人,偶尔也会做如此的梦,梦境模糊而美好,交织着喘息与汗水,整个人都浸泡在一种妙不可言的气氛中,但这次他活生生被吓醒了。
梦境里与他缠绵的人连脸都看不清,他与人十指相扣,将人压在身下动作,但他俯身亲吻的时候胸前的平坦以及小腹上抵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