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到不行,怎么看都跟花天酒地沾不上半点关系,不过顾恺也清楚,跟看起来像不像没关系,也跟乐不乐意关系不大。
“疯的我也玩过。”两人到了位,徐阳撑着下巴从高楼望出去,触手可及的景色却又确确实实被玻璃隔开,光线刚刚好,刚跟顾恺在这座城市里漫无目的走了两圈,这时候坐下来已经有点懒洋洋了。
“我以前疯玩是做给我爸看的,后来发现他乐见其成,我反而不乐意了。”顾恺本来就是叛逆青年典型代表,他矛盾又激进,不过也因为存在对父亲的一股叛逆劲儿反而让他心底某些东西长直了,顾光耀乐得他多出去跟子弟混,却把顾恺掰了回来。顾光耀的教育很失败,但他俩儿子没成歪脖子树。
“最疯有多疯?”徐阳还挺好奇。顾恺想了想,觉得哪一次都算不上最疯,他不愿作践了自己,也没疯出个违法乱纪来,除去某些丧心病见不得人的玩法,其他玩法哪里的太子爷们都差不多,想来也用不着他跟徐阳多说。
“你这么一问,我倒是觉得自己疯得只有脾气了。”顾恺笑笑,“厮混玩法都差不多,不过我不嫖,其他乐子不说了,有一回差点亲手揍死个小少爷,够疯吧?”
徐阳把视线挪回来,打架这种事他们一般不干:夜夜笙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