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难道不应该掐她自己吗？
掐他的话算怎么回事？
厉景琛无语，“疼。”
顾然然放心了，“看来不是在做梦。”
没想到，两人居然会有这样的缘分。
顾然然盯着厉景琛看了很久，突然笑了起来。
“笑什么呢？”厉景琛蹭了蹭她的鼻子，“小傻瓜。”
“不许说我傻瓜。”顾然然怒。
“厉景琛，这么算起来，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所以，你欠着我一条命呢。你说，你是不是应该好好报答下我啊？”
“所以，我这不是以身相许了吗？”
顾然然：……
这到底是谁在以身相许啊？
顾然然觉得自己特别吃亏的样子，“厉景琛，明明是你在占我的便宜好不好？哪里是以身相许了？我说的报答，是要你拿出实质性的东西来，可不光是口头上说的那套。”
“我已经把自己都送给你了，还不够吗？”厉景琛不理解，“我以为，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礼物了。”
这人的脸皮还能够再厚一点吗？
简直让人受不了。
顾然然翻了个白眼，“对了，当年伤害你的人是谁呀？后来有找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