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人的自己会是那1%。
他对卫景行摆了一个抱歉的手势，走到窗户边接起了电话。窗户那里有一个凸起的窗沿，左彦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上面，手肘撑在窗沿上，用力抵着自己的下腹，试图缓解一点疼痛。
还没等自己开口，那边就说话了。
王浩思一上来就是冷嘲热讽：“我真没想到，在你出道之后竟然还能听到你打人的消息，真是稀奇。”
“.......我的错。”左彦最近跟他的关系比较紧张，再说自己有错在先，也没回嘴，默默接下了他的嘲讽。
这让王浩思疑惑的将耳边的手机拿开，重新开了一遍联系人名才确定自己没有打错。
“我能知道原因吗？”
左彦知道只要自己说是对方辱骂在先，王浩思一定不会追究自己，他人看着冷漠但也不是不近人情。就算到时候事情被爆出来，他们也能按上“仗义出手”的形象，洗得好还能涨一波粉。
就连卫景行也是这样想的。
唯一的坏处就是将卫景行不堪的一面揭露在了人前。
但左彦没有这样说，他只是告诉王浩思：“想打，就打了。”
跟说给仇元良的借口一模一样，连字都没换。
卫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