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某些人讨嫌到灯都懒得理。”
这一定是障眼法,想来吓唬他们,大族老忍着内心的惧怕,抖着嘴唇:“家主,您没发现哪里不对吗?”
郁秋染语带嘲意:“深夜被人找上来挑刺,当然是哪里都不对。”
她示意钟管家把桌上的文件分发给众人:“既然你们要来找我说理,我们就好好掰扯掰扯,看看我哪点儿冤枉了你们。”
文件夹里的纸张已经被血浸染了大半,钟管家拿起来,一张一张发给族老。
大族老拿在手里,感觉到指腹润湿的触感,闻到浓浓的血腥味儿,又抬眼看见“家主”一边留着血泪,嘴角淌血,一边露出诡异的微笑。
她嗓音缥缈:“我相信你们有这个胆子半夜上门打扰我,是已经做好了大出血的准备。”
旁边一个抖得筛糠一样的族老撅了过去。
大族老站起来,想吼对方别再企图用这种小伎俩逃避谈话,但他起身后突然看到,书桌后的家主是没有下半身的。
“他”的腿就像是虚空的影子,衣服都扁扁地瘪在轮椅上。
大族老一口气没上来,眼一黑,向前重重栽倒。
看着他们强烈拒绝她让他们留下来看医生的建议,兵荒马乱地撤了出去,郁秋